的现代女子,也有很多人中招的。
“那后来呢?”寒露又问。
“后来?后来我骂了她。”刘大夫人想起来都气,“我那内侄长着一张好皮囊,可被我母亲惯坏了,最是游手好闲,那嘴就像是被抹了蜜似的,什么好听的话他说不出来?要我说就该骂他一顿,可偏偏青儿倒上了心。”
寒露听到刘大夫人说她那内侄如同说外人,顿时猜她与娘家的关系估计不怎么样。
“大夫人是不是对大小姐实话实说了?”寒露看着刘大夫人,刘大夫人揉了揉眉心,“是,我告诉她,她表哥并不是真心喜欢她,只是哄惯了人,她就是不信……”
说到这里,刘大夫人又伤心了。
寒露也明白了,刘大夫人以为刘佩青是回京都找她表哥要个说法的。
“大夫人,大小姐出门的时候,是什么理由?”寒露问道。
“她说出门买丝线,气冲冲地就出去了,连个丫环都没带。”刘大夫人脱力般地靠在了大引枕上。
寒露听了却是心头一沉,动了动嘴唇,但看到刘大夫人那虚弱的样子,又不忍心。
想着告诉刘大夫人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寒露还是没说。
“大夫人,那驾车的婆子回来没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