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是个心理医生,她没办法把自己这根稻草从沈司手里拉走。
可在两个人的关系上,寒露是有着自己的原则的,即使沈司是个病人,她也不会妥协。
如果他要生气,那就由着他吧。寒露揉了一下脸。
好不容易踱到家,一推开家门,沈司竟坐在院中间的石凳上画画。
他两边分别坐着沈歌和袁兰青。
袁兰青面无表情,沈歌却一会儿皱眉,一会儿惊喜,连寒露回来都没有发现。
但寒露却很是尴尬,从她的理解来看,刚刚就算不是吵架,但也有些不愉快啊,沈司连“不可理喻”都说出来了,可怎么竟又跑到自己家来了。
沈司却像是没看到寒露一般,继续给沈歌画画。
“娘子回来啦!”直到薛嬷嬷的声音惊醒沈歌,她才像只小白鸽似地飞了过来,“娘,怎么才回来啊,歌儿想娘了。”
寒露抱着沈歌哭笑不得:“才一个上午的时间,就想娘啦?”
沈歌认真地点头:“一直一直在想娘。”
寒露蹭了蹭沈歌的小鼻子:“就知道嘴甜哄娘。”
“那娘喜不喜欢歌儿哄呀?”沈歌搂着寒露的颈子嘻嘻笑。
“喜欢!”寒露凑近沈歌闻了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