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寒露紧紧握着她的手,起身直直地看着张天师:“不用灌,我自己喝!”
等到张天师的属下把汤药拿过来的时候,寒露将汤药端在手里,对那人说:“出去,我有话跟你师父说。”
这几日寒露已经知道,这里所有的人都叫张天师叫师父,即使是外面粗使打杂的。
那人看了张天师一眼,有些迟疑,寒露不耐烦地说:“你师父在这里,难道非得你看着才成,他竟不如你?”
这帽子就有些大了!那人想到张天师捉摸不定的性格,见他没说话,赶紧转身离开了。
寒露根本就没喝,反而把药倒在一旁的花盆里,然后对张天师道:“我已经喝完药了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张天师点头:“是,你已经喝完药了,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。”
寒露又问:“帮你做什么?”
张天师毫不迟疑地回:“帮我对……对付……,辅佐……陈……”
说到这里,张天师的额头竟渗出汗来。
寒露赶紧道:“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了。”
看着张天师渐渐平静下来,寒露也松了一口气。
这问题应该在张天师的心里特别的隐秘,又是对付又是辅导的,听得寒露心惊胆跳,这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