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有的时候,你对伤害你的人宽容大度,其实是对爱你的人也是伤害。”寒露很认真地对沈清道,“比方说,你奶伤害过我们,但你还是原谅她,其实是对我,澈儿和歌儿的一种伤害。”
沈清听着眼底渐渐出现了泪光,低声哽咽道:“娘,对不起!”
寒露终于松了口气,搂着沈清的肩膀道:“没事,你懂得了这个道理才是最好的,现在,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。”
“娘……”沈清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,但却用手背抹了抹,又道,“我……我温书了!”
“嗯,好!”寒露点了点头,起身走出了书房,却见沈澈鬼精灵般地在门外偷听。
“都听见啦?”寒露冲着沈澈抬了抬眉。
“娘,我都懂。”沈澈立即讨好地看着寒露。
寒露倒也笑了,她明白沈澈是真的懂。
等沈澈也进了书房,寒露才去解决干果的事,用手搓了一把道:“把这些晒晒还能用。”
薛嬷嬷却叹道:“可是知县夫人那里来不及了哇。”
肯定得给那曹记分杯羹,唉,得损失多少啊。
寒露却和帘儿对视一眼,告诉薛嬷嬷:“县城那里早就备好了。”
薛嬷嬷听了一愣,也知道自己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