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揍人了嘛。”寒露抬头看着怀扬。
“可揍的只是传谣的人,又不是姓曹的。”怀扬已经习惯了寒露像是长了双千里眼一般,对自己的言行也不隐瞒,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,“娘子,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不是忍得住的人,马六也不是。”寒露一笑,又道,“至于这个曹记那边,暂时别管他。”
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,像寒露一样施粥的人多了,偏把溢香居拎出来说,分明是别有用心。
除了曹记,没有其他人。
最可恶的是那些传遥的,但这种人在哪朝哪代哪个国家都不会少。
记得前世看过一段视频,视频里记者采访某国百姓,问他们愿不愿意收留别国的难民,被采访的人都说应该收留和帮助,但当记者真真正正拉出来一个人来的时候,之前表示愿意的,全都找出理由来拒绝。
人性就是如此,嘴上通常都说得冠冕堂皇的。
像这些说三道四的人,不知道又有几个人愿意给难民买一个馒头。
至于曹记,他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件事情扬名,哪里又真的是为难民着想。
这时广丹小声问寒露:“娘子,我们要不要也多加些米?”
寒露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