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远的这个算盘打得超响,白玉兰就算是再白莲花,他也没工夫顾及。
不过,李知远也没想到寒露居然要收费,而且还是按次收费的。
“要……这么多?”李知远小声问道。
“老夫人,知县老爷,我这治疗的手法与众不同,收取银两的费用也是固定的,不论贫富都是这个价,如若不收,我是无所谓,怕的是有伤天和,会遭反噬。”
寒露脸上的笑容一点儿都没变,她倒要看看这些封建的古代人,都听到这个说法了,还敢不敢不给钱。
事实是,真的不敢。
不但不敢,还感恩戴德。
“你到底给不给?”李老夫人没好气地冲着李知远吼了一声,“你去庙里拜菩萨,不还得添点儿香油钱。”
“给给给。”李知远虽然有些肉痛,但一咬牙,这个钱还是给得起的。
白玉兰紧紧地掐着手心,她的月例银子才二两呢。
既然谈好了价格,寒露便留下来给李老夫人进行了第一次治疗。
寒露治疗的时候,所有的人都得站到门外,不能围观。
等到寒露从李老夫人内室时,李老夫人已经睡着了。
李知远觉得颇为神奇,这几天以来,李老夫人哪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