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母!”贾婉一听李老夫人这句话,顿时急了,“寒露是什么样的人,您还不知道吗?”
寒露不禁惭愧地低下了头,我真不是个好人啊。
李老夫人却摊了摊手:“我说的也是实话呀。”
李知远见白玉兰都痛得快有进气没出气儿了,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,又央求李老夫人道:“娘,她这样子怕是暂时不易挪动,可否……在您榻上一躺?”
李老夫人放下茶杯,面无表情地起身:“躺吧!”
贾婉自然也跟着起来坐到椅子上,她巴不得走出房门去,但仅存的一理智告诉她,这样不大好。
李知远想让白玉兰躺平,但却被她紧紧地抓着,只得也坐在榻上让她依着自己。
贾婉一声冷哼,然后看向另一边。
寒露不禁心底一叹,贾婉初嫁的时候,会是怎样的期待?少女的梦都差不多,就算是碍于礼教,不说一生一世一双人,至少该互敬互爱。
等大夫的时间里,李知远倒还有心思问寒露:“寒娘子,刚才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知县老爷单单挑我来问,看来是疑心我了。”寒露心里有气,免不了话里就带些刺。
“你是我妹子,我看谁敢疑心你。”贾婉冷冷地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