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那个人,不禁连呼吸都调慢了,生怕扰了她。
陈翠娥吃完早饭就要带着沈槐花回水月湾,说是家里虽然托里正照看,总不能麻烦别人太久。
沈成栋也跟着一块儿回清流镇,寒露亲自去送他们。
临出门的时候,陈翠娥这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寒露啊,老四……老四已经走了。”
寒露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陈翠娥,她怕是误会什么了。
“翠娥姐,我知道。”寒露朝陈翠娥笑了笑,以示自己早已经看开了。
可这在陈翠娥看来却是强颜欢笑,别提多心酸了,如果不是想老四想得狠了,怎么也不会留个男人在家里。
“反正啊,你记得老四已经不在了就成,那谁也不是他。”陈翠娥原本也不善言词,只是尽力地握了握寒露的手,然后便上了驴车。
寒露一时没明白陈翠娥这意思,只得吩咐老周赶车慢点儿,别太着急,安全要紧。
眼看着驴车越走越远,这才转身回了屋,却见沈司已经从榻上坐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坐起来了,别动了伤口。”寒露快步走过去,然后塞了个大引枕在沈司的后头。
“躺得久了,难受。”沈司舒舒服服地躺妥了之后才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