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向是凭脑子办事的。”寒露气呼呼地说,“阉了他这事儿办起来虽然粗暴,但后面的事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。
贾婉也点头:“我也觉得是,他毕竟还当着官差,回头别把我们俩整牢里去,不划算。”
寒露默默地看了贾婉一眼,若是计划周密,她怕是就同意了吧。
俗话说,哀莫大于心死!
但人为什么会心死?因为心里活泛过才能够论及心死啊。
“婉姐,你为什么会嫁给知县老爷呢?”寒露问道。
贾婉家在京都也是清贵,李知远一个寒门,还带着一个孩子,就算是中了进士,也不是良配啊。
“我是怎么嫁给他的呢?”贾婉喃喃道。
似乎是思索了许久,才将那些早已经被她压在一个不见光的阴暗角落里的往事翻腾起来。
那时的贾婉青春正好,虽然家财不丰,但也是一门清贵,时常也与别家小姐赏赏花踏踏青,再办个雅集什么的,当然,最隆重的是状元领着那一届的进士打马游街。
那一年也不知怎么地,得中的学子不是年纪大,就是长得丑,倒显得李知远格外的俊逸,不小年轻的小姐们便芳心暗许。
这倒也没什么,大家都知道,不过就是想想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