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学堂啊?那是不是得请先生?”有人兴奋地问道。
“请先生的事我来就好。”寒露笑眯眯地说,“至于束脩到时候再说,有钱的就给钱,没钱的就出力,总之让孩子们都能够入学识字。”
寒露的这个打算引起了众人欢呼,孙木匠甚至还高兴地说:“到时候书桌我来打。”
沈家人见此情影气得都要吐血了。
“寒露,你别欺人太甚。”沈峭这时从院外冲了进来,上来就要拿住寒露的肩膀,想把她扔到屋外去。
只不过这只是沈峭的美好愿望,因为下一秒,他就被寒露拧住了手腕,整个人都转了过去。
这个角度寒露即使没有一点力,沈峭也痛得浑身直冒冷汗。
“你放开我……”沈峭痛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。
“放开你容易,但你若敢再来一次,我不保证你的手还在不在。”寒露冷声道。
直到沈峭不再口出狂言,寒露才松手,还顺便给了沈峭一脚,只可惜这一脚比怀扬的力度要差多了。
“你要查便查,一个女人居然对男人动手,真是不知廉耻!”
沈老汉扔下一句话,便回屋去了。
寒露无所谓地笑道:“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亡弟的寡妻动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