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责任。
“那就先打听着吧,如果近的话就去一次。”寒露有气无力的说。
但她也知道希望挺渺茫的,如果路近的话,人家干嘛要直接关铺子,关门几天贴个告示就行了。
虽然看到寒露一脸菜色很不忍心,但怀扬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:“娘……娘子啊,钱文彬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”
寒露抬起头来看着怀扬:“你这么不了解我?”
怀扬的眼睛里立即迸发出不一样的光芒,双手一拍:“娘子我懂了,随时听候吩咐。”
寒露挥了挥手:“嗯,你歇着去吧。”
怀扬几乎是蹦着出门的,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。
而寒露则直接趴倒在书案上,娘的,最近怎么那么不顺啊?
寒露拿出沈司的信,其实里面也没写什么,只是讲他已经到达了京都,让她安心,薄薄的一张纸。
可她却放在身上,哪怕不看,摸摸都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“五十六个字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寒露撇了撇嘴,将信塞进了抽屉里。
但想了想,又起身拿了个带锁的红漆长形木盒,将信轻轻地放了进去。
盖上木盒,寒露想起有一件事还得怀扬去办,算了,回头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