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说话的人已经进来了,她冷冷地看着张天师道: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张天师同样冷冷地回了一句:“没说什么。”
总不能说自己不满意寒露叫自己张老头儿吧,太没面子了。
那女人狐疑地看了张天师一眼,又转过身来看着寒露。
“张天师,你若信我,我便与你说一句,这女人与你犯冲。”寒露突然开口道。
那女人顿时冲到寒露面前,猛地敲了一下铁栏杆:“你说什么呢?”
寒露看着那女人,眨了眨眼睛:“反应这么大?难道你喜欢张天师?”
这句话把那女人和张天师都给恶心坏了。
“谁喜欢他这么一个娘娘腔。”
“谁喜欢这么一个男人婆。”
然后两人开始大眼瞪泪眼,恨不得都把对方给撕了。
寒露不禁暗自一笑,狗叫狗吧,这样才有好戏看。
这时,又从门外进来一个人,和张天师等人一样穿着黑袍,头上戴着的斗篷,看不见面目,只是身形挺消瘦。
不同的是,这人门襟处却绣着红色彼岸花的图案。
寒露本能地察觉到这是一种标志,并不只是普通的图案。
她又仔细瞧了一眼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