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了,我自有打算。”沈司挪开目光。
寒露却知道,沈司说得轻松,事实却是不可能的。
看着沈司,寒露忽然眼睛发涩,觉得朝廷那些人可真能欺负人,他是个病人啊,真的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吗?
不过从心理的角度来看,也不得不说,做点有价值的事或许可以分散沈司的注意力。
只是这件事情太危险,也太复杂了,万一沈司在执行的过程发发病,他又该怎么扛过去。
“怎么啦?”沈司察觉到寒露情绪不对,柔声问道。
寒露刚一张口,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,于是改口道:“闵王之乱是什么时候?你平的叛?”
听寒露这么问,沈司倒是露出了笑意:“闵王之乱是在十七年前,那时候我也不大……”
说到这里,沈司顿住了,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。
寒露一直盯着沈司,见他话说一半就没继续下去,而且神色也不对劲,便知道他怕是想起了别的事,也不好再多问什么。
只是说起闵王之乱,寒露却真提没想到,这居然是十七年前的事。
而一年前,自己还因为闵王逆贼的事情而相遇。
啧啧,如果闵王的血脉真的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