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露看到怀扬便头疼,对沈司道:“你说她怎么就是闲不下来,就不能好好地养伤吗?”
    沈司却没什么表情地说了一句:“那不算什么伤。”
    寒露扭头看着沈司:“扎个血窟窿呢,还不算伤?非得像上战场一样,缺胳膊少腿的啊……”
    话说出来寒露就有些后悔了,“战场”两个字有些犯规的感觉。
    果然,沈司神色木木地说:“在战场上,能有命回来就不错,缺胳膊少腿的也是幸事。”
    这句话,寒露真的没办法回复了。
    不过沈司能说这句话,表示对战场他还是有记忆的,只是他自己刻意地去忘记。
    其实不止身体上的伤害,还有心理上的,比如沈司,很多像他那样的人,一辈子都活在阴影和痛苦里。
    这时,怀扬走进屋里,跟沈司和寒露打了个招呼之后,兴奋地说道:“娘子,猪被钩挂住了。”
    寒露的脸上顿时露出笑意,而沈司却有些听不明白。
    “上钩了就收网吧,快过年了,也该宰年猪了。”寒露一得意起来,又开始在桌子上敲手指。
    “那我这就去办。”怀扬开心地应着,刚要转身,却听到寒露道,“你别忙活了,找个人去办,王先生那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