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了一丝缝透气。
这一夜寒露也没睡好,梦到了前世跟着导师做小助理的情形,那种忐忑和紧张在她醒来的时候,似乎都还留在意识里。
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阵子,寒露才起身。
洗漱完毕后,刚吃完早餐,沈司便过来了,手中还拿着一件特别厚的大氅,月白色的缎面上绣着娇黄的蜡梅,看上去清新素雅。
还带着镶着一圈雪白狐狸毛的风帽,一看就特别地暖和。
“你又给我做衣服。”寒露感觉沈司把自己都当成孩子来养了。
自从回到安阳县,他给寒露做了四五身棉袄,而且一件比一件厚,料子一件比一件好。
幸好寒露窝在家里不出门,否则穿出去真的太招摇了。
“那地方离这里颇远,路上冷。”沈司说着便特别主动地将披风裹到了寒露身上。
到了关押朱胖子的地方,寒露才发现这“颇远”的路,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。
那院子在一条比较偏的巷子的深处,推开黑漆木门,寒露不禁愣了一下,这院子不大,但即使被雪罩着,依旧能看出不一般的精致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租的院子?”寒露问沈司。
“买的。”沈司回。
寒露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