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露说着将兔子放到了壮汉摆台的那张桌子上,一只手轻轻地摁着兔子,另一只手在兔子身上这里摸摸,那里揉揉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四周顿时一片安静,只见那兔子原本还在蹬着腿儿,但很快便慢了下来,渐渐竟像个孩子似地,躺在桌面上,一动不动的。
“这,这这……”那壮汉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万万没想到,竟有人真的能定住兔子。
“如何?”寒露抬起头来笑看着那壮汉。
“我,我我我……”那壮汉支吾了半天,来了一句,“你是不是给它吃了什么昏睡的药?”
沈司的脸又黑了起来,他也觉得不可思议,但如果有人不相信寒露,他却是不能忍的。
不过这种事情轮不到沈司上场,张恩道指着那壮汉耀武场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师妹给这兔子喂了药?愿赌服输懂不懂?还说我师妹给这兔子喂了药,我看是你给这鸡也喂了药。”
那壮汉立即回道:“我自是没有。”
张恩道指着那壮汉的心窝子道:“那你凭什么说我师妹就是给这兔子喂了药。”
那壮汉不再说话,但眼底的疑惑却透露了一切。
“想要验证也不难。”寒露冲着那壮汉道,“你来动一动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