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却颇有些复杂。
绿帽子什么的刘一鸣自然是戴不上的,毕竟寒露从来没有应他什么,只是王储秀的话却给了刘一鸣另外一种信息,便是寒露的身边定是有了男人。
这个发现让刘一鸣莫名觉得心烦意乱,却又不能问寒露,只能盯着王储秀来了一句:“长舌妇!”
再难听的话刘一鸣也说不出来,但即使如此,也叫王储秀觉得备受羞辱。
见寒露一直没开口,王储秀指着她道:“你这个贱人,都是因为你,你自己水性杨花还连累别人。”
若说之前寒露还带着看闹剧的心态,但这“贱人”两个字,却让她怒了。
“真是可笑,堂堂礼部侍郎家的小姐竟然大街之上当众口出秽言,不知道那王大人是怎样教养儿女的。我与刘大人不过是同乡偶遇,因而说了几句话,但在你嘴里,竟成了奸夫淫妇。”寒露说到这里一声冷笑,“自己是屎,所以看别人也是屎。”
寒露的前几句话还好,可最后一句却突然如此粗俗,叫王储秀有些猝不及防。
过了片刻,王储秀才回过神来,涨红了脸道:“你这个女人真真是……真真是不要脸。”“到底谁不要脸啊?你礼部侍郎家的小姐都满嘴喷粪,怎么别人就不能讲个理了?”怀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