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礼仪分寸。
但寒露却一声不吭,见王储秀没回怀扬的话,便收回目光认认真真地喝茶,且还对怀扬说:“再过几个月,就有花茶喝了。”
怀扬点头喜道:“定是极香的。”
王储秀感觉自己和莺儿此刻就像是两个门神似地杵在这儿,有那么一刻,她很想扭头就走。
只是……想到沈司的那句话,她那头就是扭不过去,好不容易进来了。
“寒娘子,前几日是我不懂事,冲撞了娘子,望娘不怪!”王储秀不但没调头就走,反而走到寒露的面前,深深地行了一礼。
跟在后面的莺儿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寒露重新光目光聚焦到王储秀的身上,一个官家小姐如此能屈能伸,可见“侯门深似海”这句话是没错的。
“王小姐多礼了,我身子不舒服,就不起身了,王小姐别怪才是。”寒露淡淡地回了一句。
“寒娘子在病中,自是要好好地休养。”王储秀赶紧道。
只要能过了这一关,寒露起不起身有什么要紧的。
既然低了这个头,王储秀不在乎把头低下更厉害一些。
但到底不是一路人,因此也没什么话说,很快王储秀便将话引到了正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