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是不是你害死我爹的?”
沈荷香更是慌了,忙摆手道:“没有,你爹……你爹是怎么死的,我怎么知道,我不知道的。”
这手一松,立即被力气大的妇人拉了过来:“不知道便去衙门弄个清楚,你怕什么?”
陈家旺觉得有理,于是又吼了一嗓子:“你怕什么?”
沈荷香被陈家旺这一吼,那泼妇的本性倒是又回来了,梗着脖子嚷道:“你说我怕什么,我怕衙门,那是知县大老爷呆的地盘儿,我不敢进怎么啦,你敢啊?还是我们谁敢?”
陈家旺这回又觉得沈荷香说得也有理,自己一想那衙门,腿就抖呢。
沈荷香见陈家旺这神情,更是安心了,又道:“我一个女人,若进了那衙门,我还要不要名声啦。”
寒露一声冷笑:“你还要名声?你诬陷我流香居下毒讹钱,名声就好啦?”
这时看够戏的刘捕头威风凛凛地带着几个捕快们过来,木着脸道:“敢不敢地也得去衙门走一趟。”
沈荷香看到刘捕头一身皂衣,顿时眼睛一翻,竟晕了过去。
安颜立即过去切脉,然后猛地掐了一下沈荷香的人中,她便“嘤”地一声又醒了过来。
刘捕头再不迟疑,打个手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