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人要针对你,跟这次沈荷香又有什么关系?”
寒露知道陈玉涵的意思,按理说,针对自己的,只能是因为沈司的原故而来自京都的那些人,可现在自己和沈司之间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在京都传开,所以暂时还不会有来自那边的压力才对。
至于沈荷香,这个她和怀扬在安阳县的时候就讨论过。
“姐,沈荷香的事怀扬查过,她在陈家根本就不是自己说的那么可怜,反而是作威作福,她不回沈家只是沈家人太多,怕拖累她了。她那婆婆的死和她应该也是有些关系,但要说她敢直接毒死她公公,然后到流香居来闹事,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。”
“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支使的,目的就是要我的寒记开不下去。”
这件事如果放在现代来说没什么,可在这古代,一个女人开店若涉嫌毒死了人,别说流香居,她的溢香居和披香绣坊都会受到影响。
“寒记开不下去那又怎样?你现在就算没铺子又如何,有沈司在,你和孩子们依旧有好日子过。”陈玉涵道。
“大概是……是想要一步步地玩死我?”寒露喃喃道,然后打了个寒噤,真狠!
寒露最初原以为是生意场上的对手,生意人为了钱,是不乏心狠手辣之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