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的,也有的是从大棚里搬来的,但都修剪得整整齐齐。
不仅如此,回廊上面的横梁上,还挂起了风铃。
一阵风来,叮叮当当的声音便随之而来,又悠然远去,很是令人精神一震。
真没想到,那村妇办起宴来,还有模有样的。”孙夫人在李夫人耳边小声道。
“孙夫人,说话仔细些。”李夫人提醒道。
李夫人知道孙夫人是个嘴碎的,这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坏事,可她这会儿与自己走在一起,却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我仔细着呢。”孙夫人瞧了一眼前面引路,且目不斜视的丫环,问道,“这位姑娘,你们这衣裳怎地都是一样的?”
那丫环微微颔首,低声道:“回夫人的话,是我们娘子特意找人做的,今日伺候的丫环都是一色的衣着。”
“从未见过有这样做的。”孙夫人撇了撇嘴。
“我们少夫人说今日人多,夫人和小姐们若有事找我们只需辩认衣衫,便知谁是楚南王府的人。”丫环笑着回道。
那笑,不多一分,也不少一分,叫人瞧着舒服得紧。
“这倒是个好法子。”便是李夫人,也不得不夸。
不论谁家办宴,都不可能认得人家所有的丫环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