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安颜便收回了手:“很好,壮得像头牛,还可以再生几胎。”
寒露侧过脸来看着安颜:“大姑娘家的说话一点儿都不斯文,你是不是恨嫁?”
安颜一声哼:“我是个大夫,你们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具骨架上面塞点肉,有什么可斯文的。”
这话让寒露想起在现代的时候,有一回高中同学聚会,隔壁桌的一位学医的女同学特别健谈,从坐下到离开,已经把人体的那点儿构造跟寒露说了个遍,尤其隐私部位,似乎生怕她不明白似的,说得还格外地详细。
最后寒露不得不说:“我也学过生理卫生课的。”
那女同学一脸鄙视地说:“那个时候学的都是什么呀……”
那是寒露能记得的,吃过的最尴尬的一顿饭。
果然,医生和大夫都是一样的物种。
“既然无事,那这便走吧!”寒露起身道,安颜顿时喜不自禁,“走走走,位子我都订好了,靠窗的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