毙还是被休?”
沈老夫人脸上顿时过不去了,恼道:“真是没规矩,怎地如此说话?”
寒露看向沈老夫人:“祖母,这可是刘老夫人亲口说的,您一贯耳聪目明,您这会儿可不能犯糊涂!”
这是欣悦刚刚告诉她的,这大嗓门乃兵部右侍郎刘大人的母亲。
“越说越不知事了!”沈老夫人指着几位垮着脸的老夫人道:“这些都是长辈,你该上前行大礼才是!”
“行大礼?”寒露一声冷笑,“这几位品级上不如我,德行上更是不配,我为何要行大礼?”
“你这村妇,竟敢口出恶言?”刘老夫人指着寒露怒道。
寒露轻蔑一笑:“口出恶言?刘老夫人这话我可真的是不明白了,我既没有说您为老不尊,又没有说你倚老卖老,怎地就口出恶意了?”
刘老夫人顿时气得个倒仰,她活了一辈子,也强势了一辈子,从来无人敢这样跟她说话。
说是没这样说,但谁听不出来寒露是什么意思。
刘老夫人脸上的皱纹原本就刀凿斧刻般,这会儿则更加深刻,她铜铃般的眼睛直瞪着寒露:“你这农妇,不但口出恶意,还无德无才,有何颜面敢居这郡王妃这位?”
这时一位微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