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考状元的。”沈澈仰着脖子,仿佛他已经在打马游街似的。
沈清看着沈澈那模样也笑了,但笑完更多的是轻松。
“娘,我知道了。”沈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他是家里的老大,对过往的苦日子比谁记得都深,甚至梦里都在告诫自己,一定要努力,不能再让娘和弟妹再过那些苦日子了。
因此越是锦衣玉食,沈清越怕失去,背的包袱越重。
而今天寒露的一番话,让沈清轻松了许多。
“不过还有一件事,我得跟你们说清楚。”寒露看着两个儿子,表情严肃了起来。
沈清和沈澈也跟着正经起来,小脸儿绷得紧紧地。
看到他们这个样子,寒露倒是笑了。
“也没别的,就是这世道女子的日子不好过,不管有什么时候,你们都要好好地护着歌儿,哪怕她做错了事,你们回家来教训她,在外也得护她周全。”
寒露的声音虽然温柔,但表情却严肃了起来。
“娘,您放心,我和二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小妹的。”沈清攥紧了拳头,恨不得这会儿就出去再练一趟拳。
“娘,等我考上了状元,就没人敢欺负小妹了。”沈澈安慰着寒露。
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