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这种事情,自己有必要看出来?
只是见寒露这样看着自己,沈司再迟钝,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了。
“行,我明日便告诉沈良。”沈司说着便揽着寒露的肩,“夜深了,睡吧!”
“你打算怎样跟沈良说?”寒露突然发现这种事让沈司去说,真的让人很不放心。
“直说!”沈司回道。
“你不怕他受到打击想不开?”寒露对直男的思维有些难以理解。
“堂堂男子汉,这点打击都受不了,如何血战沙场。”
沈司皱着眉,觉得自己的属下,不至于这么怂。
“那如果我看上了别人呢?”寒露瞟了沈司一眼,却见他的脸整个儿的都黑了。
“不要开这样的玩笑。”沈司没好气地拦腰一抱。
寒露的话还没说完呢。
“我开个玩笑你都受不了,沈良就应该不认怂?他虽然是你属下,但也是人!”
寒露把话说完了,便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裹了起来。
北方的冬天这一点比南方好,屋里地龙,哪儿都是暖乎乎的,又有安颜的汤药调理着,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比去年更严重了。
一切,都处于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