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怕是没人信,便是信了又能如何?我又没死,便是死了,也不过是一具尸而已,谁能为我做主。”袁兰青深吸了一口气,叹道。
寒露没说话,她知道以袁兰青的性格,不会真的就这么算了。
再说,便是袁兰青想算了,林娇箩也不会算,她都做了这么多,是收不住手的。
“外祖母打算年初五请客,我想着就这一日。”袁兰青压低了声音。
“要不……那日我也过去一趟?”寒露道。
“不用,姐你好好在家歇吧,我可以的。”袁兰青自信地说,“之前是没察觉罢了,现在知道了,要对付这个小贱人还不容易。”
“你既这样说,那我便不管了。”寒露乐得在家里歇着。
否则出了这门,恐怕往后也轻闲不了,谁家请客能不去。
临近过年的几天,袁兰青也过不来了,只在沈岄出嫁的那天过来吃了喜酒。
皇子娶亲毕竟不像一般人家,虽然极为盛大,但却是连哭嫁都不能有的,成武王妃也就背着人抹了几滴眼泪。
倒是沈歌在沈岄出门后,狠狠地哭了一顿,被成武王妃抱着好一阵心疼,觉着小丫头是替她哭的。
寒露也看了四皇子一眼,长相倒是不赖,也不像奸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