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叫怕。
听到沈司的这句,寒露的眉眼都笑弯了。
得夫如此,妇复何求!
三日后,沈司告诉寒露,长乐公主似乎是得了疯症,每天一到深夜,她就要起床满园子逛。
“这就是你的招儿?”沈司神色复杂地看着寒露,这也太心慈手软了。
“你且看着呗。”寒露轻飘飘地说。
有些事情,虽然瞧着没什么,但架不住日子久了啊。
果然,又过了几日,沈司便道,公主府已经有传言说长乐公主中邪了。
第十日的时候,沈司带回来的消息是,公主府已有侍女被长乐公主打死。
“什么?”寒露坐起身来,“她为何要这样做?”
“那个侍女偷偷说她中邪了,想托人出府,不想被她听到了。”沈司回道。
虽然死个把人对于沈司来说不算什么,但一个公主动不动地就致人于死地,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。
寒露也怔住了,她只是想吓一吓长乐公主,而且她催眠的期限是一周,一周后便自动解除。
怎么这第十日了,还会有侍女因此而死。
人虽然是长乐公主打死的,但寒露却觉得过意不去,总觉得和自己也脱不开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