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?”
“十分!”沈司毫不迟疑地回道。
在这件事情上,白逸尘没必要欺骗寒露。
“那这事儿你觉得怎么办才好?”寒露问沈司。
按沈司的性子,他定然是要上报的,可想起皇帝那个性子,寒露便想皱眉。
她完全推测不出,皇帝面对这事儿,到底信不信沈司的,毕竟没有把柄啊。
如果不信,别说沈司了,楚郡王府这一大家子都麻烦。
想到这儿,寒露抓住沈司的手腕:“沈司,你可要想好了,别把我和孩子们放到刀尖儿上。”
有些男人就是事业至上,寒露想到这一点都想哭了。
沈司反手一握,将寒露的手在掌心,回道:“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比你和孩子们更重要的。”
一股暖流,缓缓地从掌心,一直淌进了心窝里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呢?”寒露问道,没等沈司回,又道,“其实放长线钓大鱼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沈司顿时笑了:“便是要钓鱼,钓鱼的人也不能是我。”
如果是沈司,便是这鱼钓到了,恐怕也会引起猜忌,倒真是出力不讨好。
“那……”寒露又想哭了,一咬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