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皱眉上前提住寒露,不耐烦地对佟洛梅说,“长乐公主的侍女也叫丝竹,你若不舍得自己的丫环改名字,便回佟家去,自无人管你。”
不待佟洛梅解释,沈司又扭头看向沈峪:“三哥,亲疏远近你该懂的,要不这些年的学也是白上了。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你连妻儿都照顾不好,又何必去多管他人,没得添乱!”
说完,沈司便拉着寒露走了,又道:“别那么好心,谁会承你的情。”
寒露撇了撇嘴:“我为着王府着想,无需别人承情。”
若是别家也罢了,可沈家现在如同烈火烹油,丝毫错漏不得。
虽然只是个丫环的名字,但不知道便罢,现在知道了不改,叫有心人听去了,便又是一件事。
待两人走远了,沈峪和佟洛梅都还杵在那里,皆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。
这会儿沈峪才回过神来,冲着沈司离开的方向嚷道:“沈峤,你给我说清楚,我如何没照顾好妻儿?”
“那你知道你女儿病了多久吗?”苏氏愤怒的声音在沈峪身后响起,然后拂袖离去。
沈峪顿时愣住了,暖儿病了?
佟洛梅这时心里空落的,但也再次明白了,沈司对自己是毫无半点心思,她不禁泪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