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过来;另一方面,又怕不小心得罪了寒露,回头自己的小命搞不好就没了。
毕竟这个女人做事比自己都随心所欲,谁知道她发起疯来会怎样。
因此,冯雪茹没好气地看着李卿如:“照李小姐的意思,我还得给福惠郡主打赏?”
“打赏”这个词不是不能用,但是那是长辈对晚辈,高位对低位。
但公主当然比郡主更尊贵,但用“打赏”这个词,怎么听,还是有点儿打脸的意思。
福惠郡主便有些受不住了,她马上就要嫁了,若是这话传到夫家,自己还怎么做人。
她虽是亲王之女,但这夫婿却并不好长。
低位不敢娶,高位她嫁不起,也是寻摸了好久的。
“长乐公主,福惠可曾得罪过公主?”福惠郡主忍着气道。
“没有!不过,原来在你眼里,我竟是这睚眦必报的人。”冯雪茹一声冷笑,没好气地说,“皇嫂是请你们来赏花的,不是让你们惹口舌是非的,你们围在这儿做什么?”
李卿如本来心里有气,但见冯雪茹这样问,决定还是先把寒露扯上再说。
“回长乐公主,楚郡王妃独自从前庭过来,正好我等在此赏花,因此就碰上了。”李卿如意味深长地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