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。
“寿嬷嬷,那本郡王妃怎么没晕过去呢?这件事儿,你不觉得奇怪?”寒露突然弯下身子问寿嬷嬷。
寿嬷嬷不由得眉间微跳,寒露的药性按理,的确没那么快发作。
可是,为什么自己这心头,总觉得不安呢?
尽管如此,寿嬷嬷还是压住心头的疑惑,端着一张万年不变,带着笑意的脸道:“老奴只做自己要做的事,对于别的不奇怪。郡王妃,老奴还是想劝您一句,您也是有身份的人,若动起手来,倒叫人瞧不上,何必呢。”
“身份?哈!”寒露伸了个懒腰,“我哪儿有什么身份,你们背后不都叫我农妇吗?农妇嘛,一般都不大识相的。”
听到这句,寿嬷嬷便知道,今日这事儿怕是不好办了。
只是不好办也得办啊,自己老了老了,总不能被老夫人打发出门吧。
跟了沈老夫人这么多年,寿嬷嬷知道她其实是个冷心冷情的人,如果自己没用,她是不会因着多年的情份便留什么面子的。
再说,真的要动起后来,也是禄嬷嬷的事。
“老奴言尽于此,郡王妃若不听,老奴也是无奈。”寿嬷嬷一声轻叹,然后伸手拍了拍掌。
只是禄嬷嬷并没有如她所料那般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