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欣悦心头一跳,这才一天,府里就出事了吗。
可千万别是两位公子和县主,欣悦暗道,除了他们三人,其他人对于娘子来说都不是事儿。
不过看到寒露还能笑得出来,欣悦便猜不是。
果然,寒露将纸条递给欣悦道:“老夫人居然想行巫盅之术。”
“啊?”欣悦一时没明白,“什么巫盅之术?”
“扎我小人儿啊。”寒露好笑道,然后手托着腮问欣悦,“不是扎小人儿都要知道生辰了吗?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辰生的,她们又如何来扎我?”
“娘子,听说除了时辰之外,用身上的什么物件儿,特别是头发这些就成了。”欣悦越说越急,最后竟跺起脚来,“老夫人真的是太过份了,怎么总是与您过不去呢。”
寒露点头:“难怪,白依说老夫人给了一个荷包佟洛梅,想必荷包里的东西便是我的头发。”
托着腮琢磨了一下,寒露提起笔写了一行字,然后卷起来绑在了信鸽的腿上。
“娘子,您写了什么呀?”欣悦好奇地问。
寒露放了信鸽之后,拍了拍手回:“让白依把生辰八字换成佟洛梅的。”
欣悦顿时捂嘴乐了,然后道:“娘子,我好想回府看看佟姨娘被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