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领着众妃离开,毕竟大宴也要开始了。
命女们陪坐了一会儿,也该去捧皇后的场了。
之前还热热闹闹的慈宁宫又冷清了下来,只剩下寒露一人陪着太后。
“娘,您若在那边呆着不开心,便到郡王府或者公主府住着,眼不见为净。”寒露宽慰着太后。
大把年纪了,还要看老头子和别人秀恩爱,想着都嗝应人。
太后却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,我怎么着也是太后,住到你那儿去,叫别人怎么说?以前是为着你皇兄,现在我儿子都坐上了那皇位,我还会委屈自具儿?他敢让我心烦,我就从本宫变成哀家。”
寒露听着直乐,还真是老小孩,这狠话都敢说。
不过,寒露听着也放心了,只要太后思想拿得正,太上皇也作不出个花儿来。
“我这儿你不用管,倒是歌儿也十五了,可寻摸好人家了?”太后关切地问寒露。
一说这事儿,寒露就愁。
这丫头的婚事,寒露是从小愁到大。
按理说,沈歌是郡主,爹亲王,娘是长公主,身份上也就比公主差点儿。
可以亲事上,驸马可是不能参政的,郡主的夫婿只要你有能耐,什么做不得?在这样的前提下,这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