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幸福,这样的话,不论对方是个什么样子,你都是快乐的。”寒露握紧沈歌的手,“不要怕,大不了和离嘛。”
大不了……和离?
沈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娘居然跟自己说这样的话。
“娘再跟你说一句,睁开眼睛好好看,不急。就算万一嫁错了,那就和离,你是舅舅是皇帝,外祖父是太上皇,外祖母是太后,你怕什么?”寒露直视着沈歌。
沈歌听着深吸一口气,重重地点头道:“娘,我记住了!”
话说到这儿,沈歌的心里也通透了起来,打算回去好好再想想。
只是刚走到门边儿,沈歌便回头对寒露道:“娘,您真好!我决定了,要去参加文家的诗会。”
“好!”寒露说完,又愁上了,“可是你不会做诗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沈歌的脸立时就垮了,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