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兄妹三人的路却被文烨烁给堵住了。
“这什么个意思?”沈澈撸起袖子,“别以为你是状元了不起,明年我也是!”
这话倒没人反对,今年沈澈若是也去应试,未必没有一争之力。只是奈何他和文烨烁赌输了,只好晚一年,明年再考。
当时皇帝还不满意,前三甲出现两个俊才也是佳话,奈何二人都是奔着状元去的。
“沈兄,还麻烦留下为在下做个见证。”文烨烁虽然冲着沈澈作揖,但眼睛却是瞟着沈歌的。
“做什么见证啊,你们自家人说好就成了。”沈澈不耐烦地说。
文烨烁却不再多话,只是死死拦着他们三人的路,然后对余秀琴道:“余表妹,你我虽然是表兄妹,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亦从未说过亲事,还请自重。”
原本文烨烁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,余秀琴心里就像被捅了一刀似的,这会儿他又说一次,余秀琴都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。
不仅仅是因为文烨烁的狠心,更为自己的豪门梦碎。
“表哥,我不信!”余秀琴一边摇着头,一边落泪如雨,“我们相依相伴十几年了,如何您竟全抹了个干净?”
相依相伴?这话说得,其他同窗听着都脸红,看向文烨烁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