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吃够了苦头,每日喝粥度日,别的吃什么吐什么。再这样下去,我真的就没命了。”
“与我何干?”沈歌终于开口道。
听到这一句,余秀琴的心都凉了。
自己这两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,竟就换来她的一句“与我何干”。
余秀琴紧盯着沈歌,眼睛渐渐红了,但她还是道:“嘉宁郡主,我即便是个蝼蚁,也不是你想踩就踩的。”
沈歌眉头微皱,淡淡地开口道:“即便你是个蝼蚁,我也犯不着去踩你,因为,我是坐轿子的人。”
“你是坐轿子的人,那抬轿子的人呢?他们会不会因为你,而对我下手?”余秀琴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。
沈歌听了,不禁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余小姐,你究竟有何顾虑?”凝绿皱眉道。
“你们看不出来吗?我被人下了毒啊。”余秀琴瞪着沈歌和凝绿。
“下毒?可找大夫看过?”凝绿又问。
如果余秀琴真的被下毒,那得查出这个人来,这名声沈歌可不会担的。
“大夫?哈,你们这样世族或宫中的毒,一般大夫岂能查得出来。”余秀琴白着一张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