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。哪怕是这个时代的女人,依然逃脱不了进了围城就是一条道走到黑,出了围城又无枝可依的局面。
    可悲却又无奈。
    “那个小鲜肉呢,不是很喜欢你。”
    瞪了她一眼,安然闭目,“他是馋我的身子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。”
    在异国他乡就是这点好,因为语言不通,哪怕把秘密放声说出来,也还是秘密。
    按摩结束之后,苏尧也开始闭上眼睛休息。可脑海里全是宋知意,她想着他从前跟她说,如果两个人结婚,就去一个海岛,她一袭白纱,他穿上西装,交换戒指,互相宣誓,仪式简单又温馨。
    苏尧那时揶揄他就是想省钱。
    宋知意却道,这样可以把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甩开,省得一个婚礼倒像是为了别人举行的,那些不得不听取的父母要求,大排筵宴,会毁了婚礼所有的美感。
    “你不会愿意跟我回老家摆流水席吧,穿着大红袄一桌一桌磕头敬酒?”
    摇了摇头,苏尧眼睛瞪得老大,“我陪客户喝酒就够了,婚礼还要喝,还磕头?”
    “就是,你这硬骨头,怎么可能。”宋知意勾勾她的鼻子,两个人然后笑作一团。
    温热的泪自眼角溢出,苏尧赶忙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