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她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不担心,但我又不好跟我小姨说,万一只是我想多了呢,而且人家两个爱的死去活来,我不能棒打鸳鸯吧。”
    苏尧送姜靥回家,顺道跟她说说话,“有时候亲戚之间还不如朋友,朋友可以掏心挖肺,亲戚不行,你要是给人做错了决定,毁的可不只是一代人的交情。”
    “好了苏小姐,少操些心吧,儿孙自有儿孙福,兴许许诺搞得定呢,我们反正该说的都说了,路还是要她自己走的。”姜靥坐在副驾驶,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淡淡道,“我刚刚看见林深,觉得他看许诺的眼里也有光,大不了让那小子追妻火葬场呗。”
    “哈,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    “诶诶,注意你的措辞,你婚礼还想不想省钱了。”
    苏尧马上服软,堆笑道,“老板娘说的都对。”
    白了她一眼,姜靥叹气,“你看,同样是自己出钱办婚礼,你婆婆那边好歹还说了有什么需要跟他们说,许诺婆婆那边什么表示都没有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心存偏见,向着沈大夫说话,沈大夫父母在国外多年,耳濡目染入乡随俗的,对孩子实行独立教育也就罢了,林深的妈妈这么多年可都是在国内,传统型,儿子娶媳妇居然不掏一分钱,你上次不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