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,岳母头仍低着,两只手下意识的夹在两腿之间。不知为什幺我的嘴角居然浮出了一丝笑意,觉得今天岳母的样子有些怪怪的又有点乖乖的。
    我坐下拿起酒杯:妈,我们喝酒吃饭吧!岳母抬起头看了我一下又飞快的移开目光,我分明从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丝泪光,但决不是那种伤心的泪光,因为她脸颊上的红晕尚未散去,但这光景已经足以让人爱怜了。我满怀愧意的喊了声妈,想对她说什幺,她打断了我:你什幺也别说了,来!她端起酒杯:我们喝酒。没等我响应,她仰起头一饮而尽。这可决不是以前岳母品红酒的风度啊,那时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进口中,在口中反覆玩味品嚐的啊。接着她又自斟了大半杯,又是一口饮尽。如是,已经连饮了四杯。她本不胜酒力的,这时已经是红霞满腮,晕晕糊糊了。而我似乎忘记自己也端着酒杯,呆呆的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……当她又拿起酒杯要干掉的时候,我劈手夺下:妈,你不能这幺喝。岳母已经醉了,她斜依在凳子的靠背上,粗气深喘,头髮零乱,双目微张……:你就让我彻底醉一次吧!彻底..醉…一次..吧!
    眼看着她已经坐不住了,身子直往桌下溜,我赶忙扶住她的腰。看着岳母醉后的迷离,我真的觉得这时的女人无论年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