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被这种钉板扎了,估计也能扛个半个小时二十分钟,我们尽量往前开。”
林山回头看,果然,就见一台没有拍照的小破面包跟在了后面,不远不近的吊着。
他冷笑一声:“还真是有人跟上来了。”
他对路也算是熟悉的,说:“我记得前边有个村子,我们可以拐到村里,这边靠近马路的村子都有修车铺,我们一来可以修车,二来可以休整。他们总不敢光天化日的明抢。”
容家栋抿着嘴没说话,很快的,他说:“不行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从车胎扎了,他心里就有一股子不安,这种不安的感觉在林山说要开到村里之后达到了顶峰。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拒绝了。
林山惊讶的看着他,容家栋盯着前边,根本就不看后面的情形,说:“我们直接往前开,一定要把前边那个村给越过去。”
林山蹙眉,说:“我们车子如果顶不到那个时候呢?车胎有问题,这样开车很危险。再说如果真的一点也开不了了,停在荒郊野外是很危险的。”
林山分析的很常规,可就是因为常规,容家栋才不安。
他试着分析了开口,说给林山听的同时也是自己捋顺一下:“他们这样在路上搞小动作,都不会只抢小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