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面在后,整齐划一,强迫症强迫得很严重。
    陈路周很想问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?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吧。
    徐栀悄悄告诉他:“这里面还是有逻辑的。”
    什么玩意儿?
    徐栀说:“因为一面是字,一面是菊花,傅叔说,任何事物都得遵循自然界事物的准则,菊花就得在后面。”
    自然界事物准则,人体……
    “……”陈路周反应了大概三秒才反应过来,两人坐着他也比徐栀高出大半个头,腿微微敞开,两手自然且松散地垂在腿间,表情显然很无语,眼神深沉地睨着半晌,想说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?
    徐栀也看着他,他眼睛很好看,又黑又亮,是标准的桃花眼,眼尾干净而上扬,有种干干净净的烟火气。
    两人眼神毫无顾忌地撞上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就好像水面上的浮萍,薄薄一层轻轻贴浮在水面上,自然而又紧贴,空气中仿佛有股水流在轻轻涌动着。
    陈路周那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不太明悉的话。
    要不,你和他分手吧。
    他用什么立场呢?
    他们现在应该算朋友吧。
    好像也算不上。顶多知道彼此名字而已。
    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