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发光。”
    徐栀看了眼蔡莹莹,果然那边已经吵起来了。
    “是姥姥自己说要抹的,我哪知道!你凶我干嘛呀,行行行,我回去给姥姥磕头赔罪,蔡宾鸿,你再骂我,我就不回来了!”
    蔡莹莹气汹汹挂掉电话,徐栀匆匆对老徐说了句,“那我也挂了,您别担心我,这边挺好玩的。”
    电话那头,徐光霁正要说什么呢,电话就毫不犹豫地嘟嘟嘟被人挂断。
    两人同病相怜地坐在食堂,对面的蔡宾鸿也是一脸跟发了酵的面粉似的气鼓鼓,“这臭丫头,脾气越来越难管了,真以为我不敢打她,看她回来我不打得她屁股开花,就估出来那点破分数,我差点当场出殡,还敢跟我发脾气——”老蔡说半天,见徐光霁没搭腔,“想什么呢你。”
    “不对劲,”徐光霁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说,“真是不对劲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不对劲。”蔡宾鸿问。
    “徐栀啊,”徐光霁放下电话说,“她刚刚居然说里面挺好玩的,她从来都觉得里面无聊透顶。”
    “你也太敏感了,小孩子的心态一会儿就一个变,我们哪摸得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你别想太多了,徐栀自从她妈妈走后就一直太压抑了,既然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