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临走时的话。
    “所以,妈,就算你们决定不让我出国,我自己决定也要走,因为我不可能像一条狗一样,给你们看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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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路周回山庄之前,给朱仰起打了个电话,问他要带什么上去,朱仰起当时正在跟徐栀她们俩斗地主,满脸贴着白条,接到他的电话,精神异常抖擞,嘴里还叼着扑克牌,脑袋里慢悠悠地正在算牌,含混不清地说,“泡面带几包,还有你弟的水别忘了,其他的你随便买。”
    陈路周在超市,上次跟徐栀去过那个,冷冷清清,几乎没什么人。他拿着电话在酒品区闲逛,黑色的鸭舌帽盖在脑袋顶上,仰着脑袋,目光闲散地在货架上挑挑拣拣。
    他记得以前在西班牙喝过一种果酒。
    “她俩呢?”他拎起一瓶酒,扫了眼产地,随口问了句。
    朱仰起好不容易叫把地主打算搞把大的,想把刚刚输得全赢回来,哪还有心思跟他打电话,索性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机丢给徐栀,“来,你自己跟他说。”
    徐栀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,lucy周,才茫茫然地把电话夹到耳边,“陈路周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陈路周拿了两瓶酒在结账,鸭舌帽遮得严实,半开玩笑地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