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陈路周啊,我女儿儿子跟你是同学。
    徐栀看他眼神有些涣散,不知道在想什么,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陈路周没搭理她,靠着洗手池有些机械地咬了口苹果,心里满是胜负欲地想,回去得找个时间去把精子测试做了,不光做,还要找徐光霁做,还要做得漂漂亮亮!
    徐栀又问了一遍。
    陈路周叹了口气,把啃剩下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,臊眉搭眼地诚恳说:“困了。”
    徐栀点头,很识趣,“那我走了,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去吗?”
    陈路周心说,本来是想回的。现在不太想了,他现在都不敢细想自己跟徐光霁当时的对话。
    “再说吧,等我睡醒再说,你们要等不了就先走,”陈路周又叹,挺没精打采地补了句,“这两天在棚内都没睡好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陈路周替她去开门,看了眼她的膝盖,“把药带上,云南白药记得喷,不然以后更响,我说你这个毛病要不要上医院看看,以后不会瘸了吧。”
    “看过好多医生了,没办法,小时候落下的病根,瘸了也没办法,这不是有轮椅呢吗?”
    “得了吧,八十岁之后,人家都跟老伴手牵手散步,你和你老伴比谁轮椅滚得快?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