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进来,于是走过去开门一看,鬼影都没有。
    “奇奇怪怪,”他对电话那头的徐光霁说,“我刚刚明明听见蔡莹莹的声音了。”
    “莹莹?”徐光霁之前养了只鸟,最近有寿终正寝的迹象,怎么逗都不开心,刚刚下楼带那鸟去溜达一圈,也是兴致缺缺,这会儿正在喂香蕉,“我刚在楼下碰见她了,她回来了啊。”
    “估计又跑出去了,”蔡宾鸿倒是没当一回事,蔡莹莹一天到晚跟个野人一样不着家,继续跟徐光霁说工作上的事情,“这事儿我还没想好,也就算个同级平调,本来没这么快,同山医院那边最近学术造假闹得不是很大?就想让我先过去顶两天。”
    “同山?在n省啊?这不等于外调了?”徐光霁说,“这我给不了意见,你自己琢磨吧,同山医院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专科医院,去了对你仕途肯定有帮助。”
    蔡宾鸿所以在等高考出分,如果莹莹决定要复读,他肯定不能走。
    “咱俩这辈子的心就挂在女儿身上了。等她俩走了,要不考虑考虑找个伴吧,我觉得她们现在这个年纪应该也能接受了。”
    徐光霁眼神时不时瞟毫无动静的门口,心不在焉地说,“是啊,咱们找个伴还得考虑她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