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喝了口酒,老老实实把那股子冲动压回去,“问了怕你打我。”
    陈路周几乎下意识都能猜到她想问什么了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岔开话题,“还玩吗?”
    “玩。”徐栀把酒放下。
    “说。”
    “今天我爸给我买了一条裙子,我很喜欢,但我姥姥说颜色不适合我。几个字?”
    “二十七个字。什么颜色?”
    两人还一问一答问上了,徐栀也老实答了,“紫色。”
    “今晚的烟火很好看,恭喜你考了裸分状元。祝你未来前途无量。以后记得穿内裤。几个字?”
    “……三十二,谢谢。”陈路周还是格外礼貌和有教养。
    “我以前跟你说过吧,我爸爸是男科医生,你要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上他那去挂个号,别自己瞎百度。几个字。”
    陈路周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不玩了,跟满地飘落的茉莉花一同表演沉默是金。
    徐栀在宁静的夜色里静静看着他,叹了口气,最终认输,道歉,“好好好,我错了。认真玩。”
    “最后一次,你再说些乱七八糟的,我就走了。”
    “好。因为小狗在摇尾巴,几个字?”
    “八个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