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地说,多么爱我……”
    他唱完,不知道为什么,所有人都不说话了,气氛反而更低迷,所有人都静静看着电视机屏幕,默默地喝着酒,等回过神,大约气氛上头,也没发现有两个人消失了。
    “我以前挺讨厌上学的,现在突然觉得上学也挺好的。我真的好讨厌散啊,陈路周去省外那三年,都没人提醒我周一要穿校服,也没人告诉我,冯觐打牌其实是用左手,炸弹都在最左边。”
    “操,还没走就还是想他了是怎么回事。”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,我们的故事好像就停在这里了。以后要再见面很难了吧。”
    那晚,有那么一群少年,好像在无尽的蝉鸣声中,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去理解青春,去理解人生,一次又一次被自己的答案否定。
    “大军,你想过你以后做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我就希望我的画在我活着的时候,能卖到一百万一张。“
    “那我就希望到时候我能随随便便买一百万一张的画!实现买画自由!”
    那晚,他们在外面肆无忌惮、热情高亢地聊梦想,聊前程,聊信仰,聊他们风光的未来。
    卧室里,仅一墙之隔,有人在接吻,激烈而缠绵的拥吻,房间里很暗,只亮了一站黄色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