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栀当时笑得喘不上气,但他力气太大,躲不过,只能被他摁在怀里任由他掐,脸都被掐变形了,像个面团一样任由他搓扁揉圆,她只能嘟囔着嘴说:“陈、路、周,脸掐大了你负责吗!”
    他笑的不行,下手更重,有点打击报复的意思,低声说:“负什么责,你亲我那么多次你负责吗?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他的意气风发别人确实学不来,哪怕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朱仰起。
    朱仰起把杯子放下,整张脸都辣红了,感慨了一句:“其实来北京这么久,我也不太敢主动联系你,主要是怕你看到我就想起他,我也怕看到你总是会想起他。”
    也确实,开学这么久,他俩几乎没联系过,也就入学第一天晚上,因为当时他刚换了本地的号码,朱仰起往她微信上发了一条新号码的信息,问了句入学还顺利不顺利,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有问题随时找他之类的,顺便让她把新号码发过去。
    但徐栀其实到现在都还没办本地的新号码,因为八月底那个电话,让徐栀一直都很不安,她怕陈路周又半夜给她打电话,所以一直就没换号码。
    两人坐在a大对面的日料馆里,看着满大街川流不息的人潮,正值放假高峰期,不断有学生提着行李箱从校门口鱼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