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两个小时,拎起外套走的时候,他承认自己菜,也打算就这么跟她断了。后来朱仰起给他打电话,他又涎皮赖脸地想,妈的最后一次。
窗外有车轮辘辘滚过,四周很静,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,除了他自己紧张而窒息的心跳声,直到,一辆救护车停在楼下,“滴唔~滴唔~”在楼下持续不断的鸣鸣作响。
昏昧的屋内,地灯打着微弱的光,像暗火,像萤尾那盏奄奄一息的光,几乎要将他的耐心消耗殆尽。
徐栀靠在镜子上,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问了句:“我如果选择睡你呢?”
“那就只能睡一次,不会有第二次了,你要是不想交男朋友,以后在学校咱俩就当不认识——”
话音未落,徐栀不由分说地仰头吻住他,救护车的声音渐渐远处,四周又恢复万籁,一点细碎的声响都仿佛踩在心上,紧张而又刺激。
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,一手去解他运动裤上的抽紧带,陈路周没有拦她,他当时心里满是失落,可又无可奈何,浑身上下都烫,心脏也紧得发慌,嗓子里更是又干又涩,他闭上眼,反手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人捞过来,低着头,舌头滚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,不再克制地同她接吻。
热火朝天地亲了半天后,陈路周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