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八双眼睛,她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余的话,几乎是立刻红了脸。
估摸着时忱可能不会回答她的问题,社长出来打哈哈,想给她一个台阶下,让她显得不那么尴尬:“哈哈,这算是另一个问题了吧,要付另外的价钱哦。”
因为这个无伤大雅的玩笑,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,云暖也低下头笑了笑,用撩头发的动作掩饰了一下浑身的不自在。
“具体一点的话,”欢声笑语中,时忱突然开口,“我是感觉主义者,因为不太清楚喜欢是什么感觉,所以,不知道要怎么谈恋爱。”
“Good job!”顾斯屿带头鼓掌,语气夸张,“不愧是艺术家,说句话都这么文艺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想去拍时忱的肩膀。
时忱不动声色地侧身躲开。
云暖默默地听着他说的话,不自觉地绞紧了手指。
……
活动结束是下午四点钟,大家分散着离开,云暖照例和许南栀一起回寝室。
路过奶茶店时,在许南栀的提议上,她们两人各买了一杯奶茶,喝着慢慢往回走。
一个话题终结,两人无话可说,沉默一阵,许南栀忽然感慨地开口:“你说得对,时忱确实是一个温柔的